“我在,”秦骁的声音低沉,他用五指紧紧地包裹住柯宁的整只手,有力的骨节和微烫的掌心,给了柯宁无比安稳的力量。
柯宁反手拽紧了他的掌心,给秦骁灌输来自他的力量,“那你呢,你当初......为什么会......”
他一个字比一个字的音量小,粉润的嘴唇微微张合,问到一半就闭上了。
尽管好奇,他还是不想提令秦骁介怀的事,若果秦骁有一天肯主动跟他说,就等到那一天再说吧。
没想到,秦骁早就看透了他的想法,忽然站起身来,踱到窗户旁,点了根烟。
或许尼古丁能让他更加平静、坦然地说出自己难以启齿的过往。
他拉开一点窗帘,没有拉得很大,只是一条两指宽的缝隙,然后像一个窥探者般,用一只眼睛朝窗外的夜空望去。
“我十九岁那年就当了牛郎,原因无非是缺钱。我家破产了,我爸妈都需要钱治病,所以我只能辍学出社会谋生,干过很多杂七杂八的行当。但毕竟......那时我只是个高中毕业的傻大个,社会经验不足,被人半哄半骗,就进了夜总会。”
他说的,柯宁大概也猜到一点,如果不是生活走投无路,像秦骁这样性格的人,也不会出卖自我。
“最开始只是陪酒,陪聊,但那种地方哪有净地,慢慢地就得陪上床去。第一次的时候我放不开,那里的人就给我用药,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有……无数次重复的出现。几次之后,我就再也没有道德底线和羞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