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秦骁来说，第一次的记忆是很可怕的，春药吞噬了他的理智和廉耻，令他全身高热不止，下身充血肿大得像一跟烧红的铁棒，只想像野兽那样不停地插入任何柔软的肉穴，以缓解他体内如受刑般的炙烤。

他赚得第一份“薪水”的那一夜，就是他灰暗记忆开始的端点。

“桂姨算是夜总会里的鸠母，她是我恩人，因为我跟她儿子同岁，所以她总护着我，帮我保住了我的屁股不被那群有钱人玩。我在那里工作了四年多，父母相继走了，我不想继续在那里呆下去，就带上桂姨走了。之后又做了几份工作，包括现在的亲密协调员。日子......其实还算不错。”

他靠着自己的努力让生活有起色，而不再被迫糟践自己，不再在罪恶感和绝望感中腐烂，正式告别那段难以启齿的过去。

说完这些，秦骁回头去看柯宁，那小孩已哭得喘不过气来。

第三十九章

窗外没有月，但有几颗星，秦骁说着话，看了很久。

当他转过身来时，和已哭成花脸猫的柯宁对上眼神，顿时愣了愣。

“……你、你怎么还哭上了？”秦骁吓得失措，“别哭。”

“谢谢你告诉我你的过去，我……秦骁，我喜欢你，心疼你。你以前是什么样的我都不介意……真的，你的过去不会是你的未来。你很好，我、我喜欢你的好，喜欢你的全部，想和你在一起，可不可以啊？”

柯宁吧啦吧啦，呛满泪水的眼睛是灼热的、直白的，像一条切不断的绳索，伴着赤忱的心底话，连接在了秦骁的心脏里。

秦骁失笑半晌，熄灭了手里燃尽的烟，从窗边缓缓朝柯宁走来，每一步都如同放了慢镜头，脚尖坚定地朝着柯宁。

“在我走到你那里之前，你还有时间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