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善,多走动些,到时要少疼些。”
她的骄纵脾气被激出,斥责道:“那也是你让我疼的,你却说是我的错。”
此情此景,闵危见惯了,他是未料到这世还能再体会到前世她刚嫁予他时的脾性。
“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你不想走,那便不走吧。”他顺着她。
待第二日,见她心情好上些,他会诱哄道:“御花园中的牡丹开了,我们一同去看看吧。”她也似赏赐般地扶住他的手臂,说:“那行吧。”
凤仪宫的宫人对魏帝这般伏低做小的模样已经见怪不怪了,忍笑各自忙碌事务。
到了夜间,有时林良善会睁着眼,咬着唇,就那样盯着他,却是什么都不说。
闵危瞧出她的想法,却是摸了摸她的脑袋,道:“又是哪里不舒服?”
她顺势靠了过来。
“闵危。”她软声叫他。
闵危捉住那只要往他衣襟里伸的手,无奈道:“善善,别闹。”
她的杏眸中立即积蓄泪水,直把他看地心软。只得依她,用手缓解她的欲.孽。
关于此事,闵危又是问过太医,才得知有些孕妇在此间欲.望会高上许多。可她胎位不正,他只得如此。
待她睡着,他这一日才真地算结束。简直身心疲惫,但此时的他往往难入眠,时常望着在怀中的人儿,又或会将手掌放置在她渐拢起的肚子上,感受着下方的那点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