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罢了,徐敬棠仍旧是坐车离去。涌星打算晚上再去传递消息,一是仙乐斯白天不开门,二是她如今也算沪市名媛,官太太们又最爱打麻将开沙龙,涌星怕走漏了风声。

谁知道,今天一通邀约电话都没有,倒是宋青青气急败坏地敲响了她大门。涌星赶忙将她迎进来,结果一向话唠的宋青青却是不说话了,只低着头落泪。手帕哭湿了一张又一张,涌星问得口干舌燥,仍旧像个哑巴一样一言不发。

“姑奶奶,你好歹说句话啊。我头都要大了。”

涌星头痛,终于宋青青哭的一滴泪也流不出来之后才别别扭扭地对陈涌星说,“涌星,你见多识广,你告诉我有没有药店买那种人吃了就可以忘记一切的药?!”

“啊?”

涌星闻言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幸好宋青青的理智终于崩溃,大哭道,“凭什么啊!涌星,我就这么差么?他凭什么拒绝我啊?他就是个小秘书,我都为了他连面子都不要了,他为什么就是.......就是不喜欢我啊!”

“你是说.......”涌星不可置信地望着她,“刘秘书?”

“你跟他表明心迹了?!”

“我实在憋不住了嘛!”

宋青青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地拉着涌星地胳膊拼命求证道,“涌星,你说说,我也不差啊!你评评理嘛,我哪里配不上他啊!张艳玲那样随便的女人,他都笑眯眯地搭理,到我就冷冰冰的,怎么说都说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