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丫头提起了袁玉珠,陈砚松气就不打一出来,原以为他已经够虚伪了,没想到袁玉珠更道貌岸然,一天到晚作出浪样儿,勾了那些个好色之徒的魂,给他戴了好几顶绿帽子,居然口口声声说自己清白。
陈砚松几乎能听见自己咬牙切齿的声音,他一把将下裳撩到一边,又将腰带解下,褪下袴子,面无表情地看向良玉,命令:“你来弄。”
良玉脸腾一下红了,慌地左右看,压低了声音:“外头跟着随从呢,万一被人听见,”
话还未讲完,陈砚松不由分说地抓住女孩的发髻,直接将她扯到怀里,手扣在她后脑勺,用力按下。
马车摇曳,外头凄风苦雨,陈砚松却觉得这会儿整个人轻飘飘的,如同掉进盛满了温水的蜜罐里,他舒服得轻哼出声,不禁仰起头,闭上眼。
忽然,他又想起了袁玉珠。
堆积的愉悦和痛苦同时传来,陈砚松难受地喝了声,一把推开了良玉。
纵情欢愉过后,就是无穷无尽的空虚,陈砚松略拾掇了下,默默地往起穿衣裳。
斜眼看去,良玉这会儿正跪坐在他身侧,头扭过一边,用帕子捂住口猛烈地咳嗽,她的脸如同红透了的樱桃,鼻尖冒出层薄汗,两颊的几粒雀斑越发可爱,的确长得水灵,可比起那个女人,还是差的远。
“下作的娼妇!”陈砚松低声咒骂了句,转而满面堆笑,一把良玉拉进自己怀里,亲了亲她的脸,又拧了下她的嘴,笑道:“你是不是私底下偷偷练功了,比以前更娴熟了,爷哪怕是块冰,都要叫你给融了。”
良玉委屈地哼了声:“奴婢只当二爷有了新欢,再也想不起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