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那女医生,又看向我,道:“好,安医生,麻烦你了。”
“您客气了。”
等沈子宴走出房门,那名叫安医生的女人才问我:“栾小姐,您哪里有伤?”
“你......懂妇科吗?”
“我是全科医生。”她微笑。
我点点头,走到床上躺下,“帮我看看这里的伤,我不信其他医生说的,是因为那种事造成的。”
她只瞥了一眼,神情忽然凝重。
“栾小姐,您这伤......”
“是吧?这是生产过后的伤痕,顺产,我说的没错吧?”
“是。”
“你有多少把握自己诊断无误?”
“百分百把握,这绝不会是您说的那样,情爱之后的伤。”
“可我的孕检报告里,孩子还在我肚子里,很健康。”
我看过彩超,最彩超的时候,医生还给我看了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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