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意吃了几口,等胃缓过来舒服点,见栾青瑜上去休息,留下我和沈子宴在客厅,我才说:“我刚才有件事想和你说的,但实在有点匪夷所思......就还是,当是我想多了吧。”
我叹了口气。
那一夜,冰柜上,生产一样的痛苦,和孩子清脆的啼哭声......
但愿只是像医生说的那样,只是我的错觉吧。
我好不容易说服自己不再计较这件事,没想到,沈子宴却没有轻易放过这个话题。
“什么想多了?”
“我身上有伤。”我目光沉沉的看着他。
他立刻紧张起来,问我:“哪里有伤?我叫栾家的医生来。”
我拉住他胳膊,回头朝栾青瑜的房间看了一眼,低声道:“带我去沈家。”
现在京州势力重新洗牌,四大家族鼎足而立,沈家是敌是友,未必可知。
可这时候,我仍然愿意再相信沈子宴一次。
但愿他不要让我失望。
他带我去了沈家,因为沈芸菲的死,整个沈家阴沉沉的。
但也没什么人给我脸色看。
到了他房间,他喊了自己的家庭医生来,还特意体贴的叫了个女医生。
“你......你要不先出去吧?”我几乎是带着恳求的看着沈子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