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自盼揉他的眉心,在他耳边轻声哄:“宝贝好乖,好紧。”

边应漓不知怎么又被踩到雷点了,扭头就凶巴巴的:“废话!我本来就紧,又不像你天天在外面乱搞。”

龟头顶到敏感之处,这个老给人泼脏水的小东西“嘤”了一声,懒得再计较姜老师到底睡没睡别人了。

“就没什么想要的?”又是这个问题,只是这次问的可能是拍卖会上的。边应漓听得耳朵痒痒,后穴也痒,只顾摇头:“我、我陪我老师来的,我没什么要的。”

话说一半,外面其他的声音大了起来,应该是拍卖会结束了,大家散了场。

边应漓还是怕了,后面都绞紧了,姜自盼看着他,把他的裤子又往下拉,腿掰开了些,将自己整个的欲望插了进去。

“疼疼疼,真的疼......”边应漓眼角都挤出泪花了,姜自盼却只管干他。刚才没人他耐心地磨,现在有人了,他反而大刀阔斧向前进。

姜自盼看着这双水汪汪的眼睛,下身还是无情地鞭挞着他,然后问他:“又在使什么小性子?”

边应漓呻吟着,又不敢太大声,但是欲望太难耐,舒服是真的舒服,肉贴肉的快感,被填满的充实感,姜自盼又问他:“不闹了?”

边应漓的脸贴在墙上,姜自盼的手也把他的手压在墙上。边应漓还是不明白他问的“不闹了”是指的什么,是看出自己故意不理他,还是说他年轻人要在大晚上喝冰水,张嘴就往那只白皙的手上咬了一口。姜自盼的动作越狠,他下口也就越狠,就在他忍不住要开口叫唤的时候,门外有人敲门:“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