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自盼不理他,揉捏他的乳头,小小一粒凸起,圆嘟嘟的,挺可爱。边应漓不知所措地看着他,慌忙地眨眼睛,姜自盼问:“怎么不戴乳环了。”

边应漓再次嘴快过脑子:“你喜欢吗?”

姜自盼依然不轻不重地捏着他,没回答。

问完,边应漓又有些后悔,太轻浮,姜自盼似乎不喜欢那种。

自知难逃一劫,却没想到平日里尊贵的姜自盼发起情来还是疯,居然要把自己就地给办了。边应漓挣了两下,又觉得这动作太婆妈,只好嚷嚷:“你疯了吧?这他妈是外面!”

姜自盼却没管。换做平时,或者说,以前那些小玩意儿,没有谁能让姜自盼这么欲望灼灼。

他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特别想干这个皮实的小混蛋,而且那种欲望时刻都在,让那张只会花言巧语、只会说违心话的嘴里发出破碎的、动情的呻吟。

边应漓快恨死身后那个臭不要脸的老男人了,装什么装?非得在这些地方弄他。但是也不能全怪姜自盼,他身上也软了,发热,前后都不自觉地湿了。想要的不是一个人。

边应漓的上衣被解开了,没脱,下半身的裤子也只脱到了一半,他嫌洗手台太滑,让姜自盼换个地方,姜自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有那张清瘦的、半遮半露的背,在纯白色石英石台子的映衬下光滑如玉,搂着这人的腰反手把他摁在门板上。

距离上一次不算太久,也就十天半个月吧,可是那具身子又紧了太多,场地有限,扩张也随意,进去很困难,边应漓又要闹,吱哇乱叫,姜自盼也不管他,缓缓顶了进去。

软腻紧窒,包裹吮吸。边应漓大概都不清楚自己的身子也有多么渴求被这个男人入侵,虚空被填补,还想要更多的饱胀感,但是又疼,被撕裂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