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送别了当事人,坐上返回律所的车。

“嗯,你说。”杨朝围闭目养神。

“强j男性,男性反抗致对方死亡到底,”

“不算,我国没有强j男性一说,顶多猥亵。”

温千禾心凉了一截,他就知道是这样,我国在遭同性强j这一块的法律规范非常不完善。

在大多人眼里,男性具备反抗条件,没有女性那般柔弱,而且从生理构造来看也没有可行性。

杨朝围见他不做声了,便问:“遇见什么事了吗?”

“是有一点。”

“致死是有一点吗。”

法律人总是那么敏锐,什么都逃不过。

“我有一个朋友,男的,是刚出道不久的艺人,被一位大导演看中了,被叫去吃饭,然后想和他发生关系,我朋友不从,就出手误将大导演打死了。”

“这个导演喜欢包养玩弄男艺人,花样百出,”

杨朝围听完沉默一会儿,开口,“这导演多少岁。”

“五十八岁。”

“你朋友是不是被下药了。”

温千禾不明所以又惊讶望着他安详的脸,“这个,我,还不清楚,可,”

“你朋友自然是很年轻,摆脱一个五十多岁的人,轻而易举,就算再气愤再不愿意,没必要闹出人命。只能说两个人当时应该是旗鼓相当,势均力衡,出手才会那么没轻没重。”

温千禾回想昨晚周ting筠的状态,说话有气无力,平静如水,蹲坐在马路上吹半天冷风不知去处。杀人了最应该逃跑,或者找个地方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