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那时没有力气了,因为他被下药了!
温千禾想通了之后,浑身一软,瘫在座位上。
杨朝围思索了半晌,睁开眼偏头准备问温千禾一些细节问题,却突然一时哽住。
一个平日里温文安静的大男孩,哭得两行清泪。
“小温,这个事情,我们不从强j的角度出发,也有转机,不用悲观,”
温千禾意识到自己失态,忙擦擦泪,边擦边摇头,“不是因为这个,我相信杨老师,”
他只是难受,难受昨晚的周ting筠。
“等尸检报告出来,从死者本身下手,是否具有什么突发性疾病,人年纪大了病总是多的,再说你朋友被下药了,就好比一个人喝醉了,行为是不受控制的。还有你朋友当时是在什么情况下打的,怎么打的,打了几下,朝什么部位打的,这些问题都很关键……”
“别难过,办法总比困难多,”
温千禾点点头,“嗯嗯,谢谢杨老师,我会去询问细节,”
“最好是去问当事人,你朋友现在还好吗,被警方控制了吗?”
“还没有,这还是昨晚刚发生的事,”
杨朝围道:“那更好,但还有一个问题,对方如果有权有势,很有可能颠倒是非,”
温千禾冷道:“我们不可以吗?”
杨朝围摇头,“你还太年轻,别做傻事,会白白葬送自己的前程的。”
他当然没权没势,更不会颠倒是非,但周家可以。他不信周家会无情到让自家儿子下辈子在牢里度过。
回到律所,做了一份结案报告交给律所后回家了。
半路朱莉打电话来欣喜若狂地告诉他郑士光没死,抢救回来了。
怎么没死啊,不是说死了吗,温千禾转而道:“我哥现在在哪里?”
“周哥在家睡觉,还没醒,要不要叫醒告诉他这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