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你是要偏要我生气才开心吗？”

“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霍止揉了揉太阳穴，“而且，你不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很累吗？”

“对，你说的对，”谢霄从沙发上站起来，“你还不如更加干脆一点，说分手。”

霍止低低地笑了，“你想分手吗？”

“我们好像从来没在一起过，不是吗？”谢霄笑不出来，“从头到尾，我都被你玩弄了一个彻底。”

“谢霄，你总是能把事情的因果弄混，”霍止摇了摇头，“难道一开始抱有目的接近我的人，不是你吗？”

谢霄顿了顿，说，“我没有。”

“那就当你没有吧，”霍止疲惫地扯了扯嘴角，“接近你的人是我，暗示你的人是我，提出在一起的人是我，现在说出分手两个字的人也是我，都是我的错——你开心了吗？”

谢霄说不出话来，或者说霍止的每一句话都狠狠地刺在了他的心上，让他慌得说不出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咳……”

霍止突然捂着嘴咳嗽了起来，他的脸上没有血色，咳嗽起来的模样好像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谢霄的心跳在一瞬间乱了拍子，他想要上前帮霍止，却被对方一本书砸在了身上。

“出去。”霍止哑着声音。

“你怎么咳的那么厉害？是生病了吗？”谢霄说，“还有你最近瘦的那么厉害，要不要去看医生？”

“不用管我，你出去。”

谢霄咬了咬唇，“我只是想关心你。”

霍止推开他，沉沉地说，“滚开。”

“你……”

“我说，滚开。”

谢霄的拳头缓缓握紧。

“好。”

办公室的门被重重地关上，霍止也从抽屉里拿出药吃了下去，可是这丝毫没有缓解他胃里翻涌的恶心，霍止推开了卫生间的门，趴在洗漱台前干呕了起来。

“宿主，宿主你没事吧！”

“没……咳……”

霍止抹了抹嘴角，虚弱地笑了，“应该是有事。”

“宿主，去医院看一下吧。”系统难受地说，“虽然原身确实是病死的，可是你也没必要只为了任务就糟蹋自己的身体啊！”

“我还以为你会劝我以任务为重，”霍止双腿发软，只能靠着墙坐在了地上，“谢霄攻略的差不多，也不会再有搞垮原身公司的念头了，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替原身走完这一程。”

他现在经历的就是原身曾遭受的一切，这和前面的几个世界都不一样，因为这是不可逆转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