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地呼吸,几乎静止不动,仿佛她全副注意力都用来感受他们身体的连结。当他开始投入的动作,她倾身向前,用手将他扳向她,紧紧贴着他的脸颊。

“带我去床上,”她呢喃。

她用手臂牢牢环住他的脖子,他把手伸到她腿下,把她从水槽上抱起来,走进通往卧室的黑乎乎的走廊。

但是,在卧室半开的门映出的暗光中,他顿了一下。他把她放到床上,然后自己跪在床脚,但是当她扭动身体彻底脱去内裤时,她感觉他渐渐变得僵硬,一动不动。

“西弗勒斯。”她唤道。

“我不能这么做。”

他仍然坚挺着,令人发狂的坚挺着,他的勃起肿胀透着粉红,然而他从她身边转开准备下床。

“你要干什么?”她几乎是从身体里挤出了这句话。

“离开,”他生硬地答道。

她坐了起来抓住他的脚踝,因为它离她最近,随着她的触碰而迸发的激情,像海浪一样席卷她全身又传导到他体内,绝对的确凿无误。她都听见了他惊叹的嘶声。

她完全无力抗拒将要发生的一切和他们俩肌肤接触时释放出的澎湃情潮。她是如此小心的前进,如此的温柔,但是现在她已经没了耐心,这个男人宣称爱她,但是却因为他对自己的贬抑而决心把她扔出他的世界。

“我应该有更好的待遇,西弗勒斯。”

他的脸染上怒气,过了一会儿他气急败坏地说道,“那你现在因为我不能给出你要的而怨恨我吗?”

“你认为我想要的是什么?我们吃得饱,穿得暖,受庇护,隐藏着。我们,也许,比过去那些年都更安全。我并不需要任何你认为你‘不能’给我的东西。我要的是你不想给我的东西。”

“我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他说道,从她的手中缩回脚,离开了床。

她抓起魔杖嘭地关上门并落了咒,并点亮了另一侧的灯。他迅速转身,像被鞭子抽到,带着不可置信又凶狠的神情。

“你认为你在——”

“懦夫,”她咆哮,“骗子!你站在那里就像我看不见你想要什么,你有多么渴望。你认为我不是同样极度渴望你吗?你认为我不需要你?我是你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