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约觉得遗憾,今晚又让柳连鹊给跑了。
卧房门悄无声息打开,一张布条晃晃悠悠从里面吹出。
问荇捡起布条,上面用鲜红色清隽的字迹写着段话。
“已归,我不想听风月事,你也少看些话本。”
倒是挺坦诚。
问荇忍着笑将布条揣进兜里。
看来他不在这几天,柳连鹊也没闲着,还和进宝学了点吓人的本事。
要不要告诉柳连鹊,血字写得太好看就不可怕了。
“看够了吗?”
他看向屋檐,进宝正坐在上边,比往日瞧着神色凝重,似乎是欲言又止,在找机会却一直开不了口。
“啊!”
进宝惊醒,差点从房檐下跌落,小短腿慌忙跪在地上,维持住灵体的平衡。
“疼疼疼……”他呲牙咧嘴揉着胳膊起身,“我才没偷看呢,我是有事要和大人说。”
“你怎么可以凶柳大人!!”
进宝叉着腰恶狠狠道:“柳大人这几天在屋里,快把自己命要掉了。”
问荇神色瞬间凝重:“进宝,他的安危不能开玩笑,你应该没和郑旺学得爱添油加醋吧?”
“好吧,也不算要命,但确实很辛苦。”进宝揉了揉脑袋,声音比方才更弱。
“出去说。”问荇看了眼卧房的方向,进宝会意,捏了捏自己的嘴。
“好好,我们出去说。”
“我不知道大人和柳大人说了什么,但他最近能出来的时候不是跟我学术法,就是想办法踏出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