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趁机将爷爷留给她的遗物取走。
她要悄无声息地离开这个让她心碎的地方。
闻言,岑煜也只好答应,只好以后再哄。
天空总会再次晴朗起来。
“你走吧,现在就走。”钟梨之动了一下,终于也有光线打到了她的脸上,展露出来的却是一片冰冷无情。
是从未有过的决绝。
岑煜愣了一下,显得有些被动。
他在走过钟梨之的旁边时,停顿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亲她一口。
然而距离都还没有凑得太近,钟梨之就将自己的脑袋偏到了一旁。
什么话都没说。
却把什么意思都表达清楚了。
岑煜知道,这是他该的,也没有再辩解什么。
他灰头土脸地走到了大门口,低声说道:“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不会离得很远,他就一直守在附近。
听到那声细微的“咔擦”关门声,钟梨之才终于重新呼吸起来,大口的新鲜空气灌入进她的体内,都把她给呛咳嗽了。
像是溺水的人一样难受,即使上了岸,河底的淤泥也还是堵住了她的鼻孔、嘴巴,挣扎不得到——唯有继续死下去这个办法,才是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