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一靠近自己,她就觉得浑身发热,脸颊也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孟澜咬着嘴唇,目光微微躲闪。

“别咬嘴唇,都咬破了。”江策朗说。

“首先,你需要知道,我们两个人一个进入神隐世界,一个留在这里,虽然看起来可降低死亡风险,但我们两个人缺一不可,孟澜。我们两个人加在一起才能让存活率最大化,存活率需要你动脑,而不是逃避风险,风险是永远规避不了的。你打游戏,你知道一个个送人头的话,这局意味着输了。而我们需要做的是把每个合适的人放在合适的位置上。”

“第二点,我以为我们在一起了。我们会分担压力,而不是把压力放在你身上。我向你母亲保证过,我会照顾你的,我不想食言。”

“当然,我并不是说你比我弱,而是我愿意留意你的背后,为你提供保障。”

“你要相信我们两个都能活着回来,我们所有人都可以活着回来。”

他声音越来越深,仿佛从孟澜的耳朵里钻进入,渗入到她的血液中,骨髓里。

他接过孟澜手中的白葡萄酒,嘴唇印在了刚才孟澜喝水的位置,喝了一口,放在床头柜上。

孟澜听完他说得话浑身痒痒,像是有猫毛在骚弄一般,十分难受。她睫毛微微颤抖,消化了好一会儿问道:“那你的意思是,你愿意陪我去死?”

“我们不会死,贺晚晚没有梦到过我们死,不是吗?”江策朗说,他指尖撩过孟澜的碎发,将随发别在她的耳朵后面。

孟澜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