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温淮白他一眼,梁越便巴巴地上去把人抱到马背上坐稳,自己则在下头牵引着走。
他如今都不敢回想方才在马车上发生过的事。
白日宣淫,还是大庭广众。
真是色令智昏,温淮又热起来,不由得伸手扑扇两下。
不知是不是因为大臣们明目张胆地降低难度,就差把猎物绑到承明帝面前了,他才得以猎到一只体型中等大小的鹿。
这便惹得皇帝龙颜大悦,当即吩咐给各位贵戚臣民都切上两片炙鹿肉品尝。
温淮放在嘴里一抿,难免变了脸色,眼神流转,便悄悄吐在了梁越递过来的帕子里。
“肉也太硬了,像啃木头似的,怕是这鹿得老得走不动道了,自己撞死的吧。”
梁越笑了笑,却也示意他别这般轻易拆穿皇帝。
温淮撇了撇嘴,环视一圈看到母亲,但没见到本该在她身边出现的人。
“那竖子何在?知道自己上不了台面,偷偷躲起来了嘛?”
梁越喝了一口热酒,五脏六腑都暖起来,瞅他一眼,平静地说道:
“方才他的马失事,撞到树之后才停,将人整个甩了下来,恰好面前有一巨石,好像直接砸到上头了,不省人事。”
“哈?”
温淮难以想象,这么离奇又巧合的受伤,居然就发生在身边。
“那他有没有事?”
梁越似乎是疑惑他的问题,稍稍思考了一会儿,才放下酒杯解释:
“应当是没有性命之患,其余的我现今也不大清楚。”
“如若这般,母亲估计是要难过得不行了。”
温淮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