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越已经勒马跳了下去,提着箭矢,那兔子便就挂在空中,还在垂死挣扎地蹬蹬腿。
“下来玩会儿。”
他举起胳膊到温淮面前。
“不要!我不要,你先把那东西藏起来。”
“害怕?”
“快点!快点!”
温淮掌心挡在眼前,说什么不肯下来。
“好好好。”
梁越只得退步,将死兔子背在身后,拉他下来。
“这野兔子常年奔跑,烤起来肉质紧实,味道很香,我烤来给你尝尝?”
温淮咽了下唾沫,却还是不敢看:
“你弄好再喊我,我不想看。”
“那便算了,我把它放了?”
“这是你猎到的,不如拿回去养着吧,好不好?”
似乎是因为想到一个折中的方法,温淮很愉悦。
梁越舒出一口气,牵着马走出十几米,把兔子忍给手下。
他身边的那个下属在他耳边低语两句,温淮看过去,见他点了点头。
“怎么了?”
“无事,该回营地了,午后再带你出来。”
温淮穿得很厚,虽然没有亲自骑马,却也被颠出了汗,垂下脑袋,两根手指把毛领卸了下来。
梁越接住,塞进了怀里,没忍住上手揉揉他的耳垂:
“腰还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