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穆觉得自己发现了不得了的大事!
楚桑琛是不是不行?
他连个喝了两瓶威士忌的人都吃不到!
一边腹诽着楚桑琛,一个坏主意浮上邹穆心头。
他笑得不怀好意,给赵嘉牧上眼药:“小嘉牧你听我说,男人这种生物,就不能让他一次性得逞知不知道?”
“啥?”
邹穆也不在乎他没听懂,继续给楚桑琛埋坑:“就是偶尔给他点甜头,但又叫他吃不着,勾得他成天啥事都干不成,只能想着你。等他彻底成为你西装裤下的奴隶,不怕他被别的小妖精勾走,才能顺着他。”
总算听懂邹穆在说什么鬼东西,赵嘉牧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像被火烧过。
以前也不是没听战友们讲荤话,但那会儿他只当是听别人的故事,所以也不觉得有哪里别扭。
现如今他被当做谈论的主角,他有种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冲动。
原本邹穆只是打趣赵嘉牧,顺便用赵嘉牧激楚桑琛。
但不曾想,他也没说什么露骨的话,竟然把人逗得耳垂通红。
靠!
楚桑琛上哪儿捡的宝贝。
他也想要!
怕楚桑琛杀了他,他急忙松开赵嘉牧,回楚桑琛旁边规矩坐下。
又忍不住小声和楚桑琛叨叨:“你家这个是不是太过纯情?卧槽卧槽,你该不会是他初恋吧?”
邹穆有点酸了。
在他们年纪,还能碰见初恋这种神话,楚桑琛这小子运气怎么这么好?
楚桑琛也不敢肯定他是赵嘉牧的初恋。
赵嘉牧已经二十一岁,照理说年少时总该爱慕过几个人。
但回想起赵嘉牧在车上生涩的模样,他勾着嘴角淡笑:“嫉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