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嘉牧千盼万盼,终于到了佰迷,几乎是在车停稳的那一瞬,他支支吾吾地说:“是、是不是该……放开了?”
驾驶室的阿缘十分懂事,立刻开车门下车。
楚桑琛合上文件夹,不但没开赵嘉牧,反而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赵嘉牧的手心:“放开什么?”
赵嘉牧被吓得打颤,晃动的幅度让楚桑琛都有所擦肩。
低低的轻笑声在车内回响,楚桑琛执起他的手,意味深长地说:“这么敏/感?那以后怎么办?”
赵嘉牧没听出来他话里有话,满脑子都是手什么时候才能得到解放。
好在楚桑琛记挂着邹穆组的局,没有进一步为难他。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佰迷,轻车熟路走进包厢里。
包厢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见有新人进来,都端着酒杯站起身。
“琛哥来晚了,这不得自罚一杯?”
“自罚一杯怎么行?这不是必须得和赵先生喝交杯酒才算数!”
今天来喝酒的人,不少人经历了那晚楚桑琛宣示主权。
剩下没参与的,也都听圈内人口口相传,模糊知道有这么个事。
如今两个当事人都在,好事者开始瞎起哄。
不管楚桑琛照做与否,气氛得先炒起来。
如果这里只有楚桑琛和赵嘉牧,他倒是很愿意和赵嘉牧喝交杯酒调情。
但是这里人多,万一小混蛋失态,可叫这些人看了乐趣。
赵嘉牧随手接过一杯酒一饮而尽,挑眉看向起哄的人:“想看我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