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家里隔三差五就有人从背后突然出现吓他一跳,被吓多了,就会这样淡定自若。
池青没有接秦欢的话茬,反而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身上的煞气又重了些,果然昨日的挑粪鬼把晦气都洒在你的身上了。”
“对,没错,我说我最近怎么这么倒霉,果不其然,连挑粪鬼都不放过我。”秦欢连连应是,撇了撇嘴,左右各一下拍了拍自己的袖子,嘴里念叨了一句“邪祟退散”,神色才恢复如常。
池青抓住了秦欢的一只手,迅速地凑了过去,薄凉的嘴唇再次贴到了秦欢的手上。
经历了上一次浴房事件,秦欢的反应比上一次还要大,短短一瞬脸就跟烫熟了似的,呼吸不均,浑身上下都有了发烧的症状,眼瞅着就要膝下一软,跪在地上了。
池青似乎察觉到了,一只手揽着秦欢的腰,轻轻一提,就将人彻底抱了起来,回到了自己的卧房,嘴唇却始终不离开秦欢的手背。秦欢无力地倒在池青的床榻上,看着自己上方的人,一只腿压在了他的身侧,另一只则支撑着站在地面上。
这是怎么回事?
大师身为鸭子,对他欲罢不能?但是为何只亲手不亲别的地方?那不成是不好意思了?
这样想着,秦欢眼神迷离,阴差阳错弱弱举起另一只手,哆哆嗦嗦拉住了池青的胳膊,却在这不该有力气的时候,力量突然增大,将池青硬生生拉在不过一寸的距离。
两道呼吸交织在一起,一道是炙热的,一道是薄凉的。
明明对方的呼吸凉到足以让秦欢冷却过热的思维,但神使鬼差地却让他的身体更热了。
“池,池哥?”最后的尾音飘到了天上,被一道急促的呼吸打断,池青低垂着眼睛,没有理会,薄凉的气息在秦欢的手背上不停地吞吐,更加焦躁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