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青的手?
楚姑娘感觉到秦欢对自己不来电很多回了,但每一次依然还是带着一种侥幸心理想去碰碰运气,说不准就抽中了幸运奖。
景阔的读书声传了过来,楚姑娘轻轻点了点头向秦欢告辞,端着茶杯去季静秀的卧房了。
这样不是个事儿,楚姑娘总是跟老母亲接触实在不是什么好事。万一老母亲抱孙子心切,对他施威他就要把自己交代进去,还要毁去一个好姑娘的前程。
自己克妻,没过门的时候就开始克了。
秦欢叹了口气,抓着池青之前给的玉石,拿在手里摩挲了一会儿,止不住自己的步子往熟悉的方向走。
最近骚扰大师的频率挺高,每一次都提心吊胆,每一次都小鹿乱撞,这反应实在不正常。他想不明白一个合理的缘由,难不成自己渴求知识,希望从大师那里学点看家本领,然后独立撑起长安乐的一片天下?
父亲在家的时候他还是懈怠学习的模样,父亲对他的态度无可奈何,软硬不吃,只得恨铁不成钢,经常将他拿出来做批斗。
只是秦欢当时厚脸皮得紧,愣是父亲那样训他,也吊儿郎当屡教不改,气得他爹娘整日拿着鸡毛掸子满院追着他打。
那封信或许是诈。
秦欢摩挲着手里的玉石,在自己的卧房与池青的卧房之间踱步徘徊。
“为何叹气?”池青低沉的声音在秦欢的身后响起。
“大师你每一次来的都是如此巧妙。”秦欢这一次倒是没有被吓到,笑了笑,将手里的玉石收入袖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