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临看着乔晚稍显单薄的外套,把自己的大衣脱了下来搭在了她的身上:“就这儿不是禁燃区,宋衍这烟花做了好久呢,听说蓝色的烟花挺难做的,不规则形状的烟花更是考验技术,为了求婚宋衍可真是拼了,真不知道结婚有什么好的。”
乔晚接过钟临递来的保温杯,拧开瓶盖,把热水倒在杯子里晾着:“唉,宋衍就这样,心思重,我以前觉得谁离了谁都能活着,不过宋衍……我看够呛,你看他在黎雪梨身边又得奖又进修,上蹿下跳的,真要是离开了黎雪梨,他就完了。”
钟临不置可否,拿过乔晚手里的杯子使劲儿吹着,又递到她手里:“婚姻,爱情的墓场,要不是恋爱脑,谁削尖了脑袋往里扎呀?真服了。”
乔晚抿了口水,看着他点烟的动作笑得玩味:“是是是,我们都恋爱脑,就你不是,你是真孝顺,我以后就劳烦你给我养老送终了,我的好大儿。”
钟临被乔晚气笑了,一口烟差点呛到嗓子。
烟点着了被钟临递到乔晚唇边,看着她启唇咬上烟蒂,自己又抽了一根出来给点上,撕了片暖宝宝贴在乔晚后背。
“行,这你放心,要真有那一天,我肯定给你办风光了,作为交换,你这辈子就别想着摆脱我了,公平吧?”
天色浓黑,烟草干涩。
乔晚看着钟临漆黑的眉眼,心里的火焰烧得热烈。
没有婚姻的承诺,没有爱情的枷锁。
玩笑般的情话总能被钟临轻易说出口,想打他,又想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