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也不能全怪在司樾头上,司樾本来也不是神仙,又怎么能按照神仙的方法修行呢。
真不知道啻骊老祖和司君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就让司樾来引人飞升呢,这简直是让狗教鱼游水,荒唐。
正是客多的时候,店里二楼的住客都下楼来吃早饭,司樾隔壁桌来了一户三口之家。
一对中年夫妻带着一个年轻的女儿,看衣服行头是做买卖的商人。
他们点了三碗粥和几碟小菜,父亲对着母女道,“一会儿吃了饭就要上路了,瞳儿,你今天可不能再溜出去玩了。”
“我知道的爹,”清瞳娇嗔道,“我有那么不分轻重嘛。”
“你那天出去,真是吓坏我们了。”她旁边的母亲道,“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就那么调皮呢。”
“天天不是坐马车就是住客栈,娘,我都快闷死了。再说了,青天白日的能有什么危险。”
恒子箫搁下了筷子,司樾挑眉,“吃不下了?”
他点点头,“师父,我实在吃不下了。”
“吃不下……”司樾扫了圈桌上的菜,“好罢好罢,小二,把这桌上的菜都打包了。”
“嗳,好嘞。”
小二拿了油纸给司樾包上,递到司樾手里后,对她道,“客官,一共是一两一钱。”
“这么贵呢!”
小二笑了笑,“没办法,这儿的地租贵呀。”
“好好好。”司樾伸手去掏腰间的钱袋,她一伸手,摸了摸后变了脸色,“咦,我的钱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