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是花,晚是花,都是花,有什么不同。”司樾一边走一边抛着钱袋,把袋子里的钱抛得叮当作响,好不得意,“我向来是千金散尽还复来。”
纱羊嘟囔,“真的能复来么……”
卯时溜的狗,出门已是辰时,街上有了人气儿,早点摊全都支了起来,不少店铺也都开了门。
“走,今天有钱,吃顿好的。”司樾找了间气派的门店,把钱袋往腰间一挂,踏进了店门。
他们找了张桌子坐下,小二跑来,“几位吃点什么?”
“七.八个肉菜,先上盘花生。”
“好嘞。”
“七.八个肉菜!”纱羊瞪大了眼睛,“谁一大早上吃七.八个肉菜!有钱也不是你这样花的啊!”
“吃不完还可以打包嘛,”司樾嗔了她一眼,“你这小虫,就是不会变通。”
不一会儿的工夫,菜陆续上桌,司樾拔了双筷子给恒子箫,“别客气,使劲吃。”
恒子箫双手接过筷子,对着一桌子大鱼大肉,一时也不知如何下手。
“师父,我还不饿。”他只得这么委婉道。
“吃着吃着就饿了。”司樾扯了个鸡腿给他,“你正是吃穷老子的年纪,怎么会不饿,来来来,吃。”
恒子箫只得接下。
“别的师父都是带着弟子修清静、戒口欲,你倒好,”纱羊无奈地叹了口气,又对恒子箫道,“别那么乖,不想吃就不吃。”
司樾夹了一筷子糖醋鱼,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想修清静,别找我啊,我就是这么修的,爱跟不跟。”
“司樾!”纱羊瞪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