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长和法医小姐互相看看:“也可能是凶手忘了放了?”
话一出口就觉得离谱,连英文字母都一个不落地写了,罪证的话往尸体边上一放就行了。
“但我们现在还无法判断,凶手对死者的罪行‘审判’是否正确。”警察局长提醒她,“毕竟新娘和伴娘都没有犯罪。”
嫉妒的是新郎。
陆怡晴说:“也有可能策划这场七宗罪的凶手不是同一个,或者,不属于同一批。”
红颜料与红油漆,区别就在这里。
一开始的发起者也许是长子和新郎,但后来,有别人延续了他们的行为。
只是不知道,长子到底贪婪在哪里?
“难道是因为他是一个资本家?”警察局长沉思了一会儿,“我觉得这个很合理。”
法医小姐:“。”
陆怡晴想,现在还有两桩罪行未被揭发。
懒惰与暴怒。
那么,警官先生的父母又是触犯了哪一项罪?最后一场收尾的罪又会是谁?
这时候,那些去翻查客居的警员们回来了:“我们在客居的其中一间房间里发现了一把复合弓。”
奇怪的是,凶手没有带走它,似乎是故意留下的证据。
警察局长小心翼翼地接过那把被塑料布裹着的复合弓,刚想说些什么,堂姐突然疯了一样地扑过来:“是她!那个疯女人!一定是她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