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怡晴眨了眨眼睛:“如果有罗先生为我护航的话,那真是太好不过了。”
罗姆克笑容一僵:“我的姓是斯海弗宁恩。”
陆怡晴从善如流:“好的。”
罗姆克的语气有些无奈。
“那么晚安,陆小姐,祝您有个好梦。”
陆怡晴轻轻地笑了起来。
话虽如此,他看向她的眼神可不算清白。
但她还是向他道了晚安。
等他离开后,警察局长揉了揉眉心,连续几天都是睡眠时间不足高强度头脑风暴的工作强度,他感觉快要累死了。
“陆小姐,你还不离开吗?”他看着陆怡晴问。
陆怡晴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长子的尸体:“这不对。”
警察局长愣了一下:“……什么不对?”
陆怡晴抬眼看着他:“其他人死的时候,身边都有他们的罪证。”
画家的那幅把自己藏进水域里的《水鬼》,暴食胃里的幼鼠,老会长的那些女孩照片,新娘头颅上被刻意保留下来的婚纱。
但长子身边,什么都没有。
除了那床拧成绳子的床单。
但为了一些床单就被打上“贪婪”的罪证未免有些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