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你的上帝。”
用力砸下去,泥塑碎掉的脆响在房间回荡,黄尘扬起而后迅速落下,在空中舞起,旱魃的脑袋四分五裂躺在地上。
那人嗓子发出绝望地吼声,他目眦欲裂地盯着他,下一秒不顾双臂受伤冲过来。
齐宴侧臂阻挡,他就像疯了一般长大嘴巴咬下去。
阮白从未见过这么疯狂的人,看到这一幕脑子一炸,举拳抡过去:“你属狗啊!”
“别……”
那人面具裂开,鼻血淌了一脸,绝望躺在地上。
“……”齐宴转头看了她一眼,颇为无奈,“你差点打死我的嫌疑人。”
阮白:“……”原来这玩意儿是不能打死的吗?
怪不得他开了两枪都没杀死他。
“齐队!”周白破门而入,举着枪冲进来,身后还跟了许多带着身着防备的警察,“你没事吧……!”
看清房间情况后,他顿了下,不出意外地关心道:“嫌疑人没事吧?”
齐宴拿过他腰间的手铐,走到嫌疑人面前拍了拍脸,那人恨不得杀了他一般瞪了他一眼。
“没事。”
手铐拷上,结局已定。
他被拉起来时嘴巴里还不停说着:“我是旱魃之子,你们怎么能抓我,抓了我人间就没有神了,人间就没有神了……”
齐宴把他扔给其他警察,慢条斯理擦着指尖的血迹,抬眼,看着偏执不知悔改的他,声音冰冷:“现在,上帝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