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刀,她也用的不错。
拎起一旁不锈钢撑衣杆,她冷冷抬眼:“现在,我来教教你什么叫正统刀法。”
撑衣杆紧握在手中,她用力劈下,那人也不甘示弱,挡下后迅速把她弹开,举刀飞速攻击过去。
阮白皱皱眉,她努力躲着,好不容易找到破绽打过去,却因为力度不够不足以对那人造成伤害,白白费力气。
时间久了,她也不自觉处于下风。
一个走神,手里的撑衣杆被踢飞,她正要惊呼,就看见面前那人一僵。
刀骤然落地发出脆响。
两肩都被穿透,齐宴在背后甚至穿好了睡袍,举着枪阴沉道:“玩够了就过来。”
阮白嘘声小跑过去,打开灯,刺眼的光线让她忍不住眯眼。
那人站在原地没再动,知道自己这种处境已经不可能赢了,只是盯着他们不说话。
阮白才注意到卧室门口放着一座奇怪的小雕像,古老的泥塑做成,她跟着齐宴走过去好奇碰了碰:“这是什么?”
“旱魃的神像。”
身后嘶哑怪异的声音传来,那人低笑出声,肺部好像之前受过创伤,气短而仓促,笑起来格外难听。
“他会救所有人!哪怕人人都说他、怕他、误会他,可他依旧是神!是所有的神!他们背弃他,伤害他,那又怎么样!陨落的神依旧被人供奉!”
他几近癫狂地站在原地疯笑,两肩的血沿着身子滴落在地,染红了大半边衣服。
阮白冷冷瞥了他眼,拎起撑衣杆极为不屑道:“什么□□。”
那人疯癫的眼神在看见她举起撑衣杆后慢慢变得僵硬恐惧起来,大吼出声:“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