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人去想他话里的意思了,所有人大脑一片空白,麻木地排队。

戴珍珠项链的中年女人原本的位置在一个男人旁边,男人大约是她的丈夫或情-人,看着那空空的位置,失声痛哭起来。

“吵死了。”拉尔一把将他揪出来,“哭丧啊你,这么爱哭,就留你打扫餐厅吧!”

“可是……”男人想说他并不知道牢房的位置,能不能先跟着去牢房,稍后再来打扫。

拉尔恼火地将他丢在地上:“没有可是。帕克西岛监狱,监狱长最大,其次就是我。新人都给我听好了,我的话代表监狱长大人,任何人不准置疑。否则的话,”

他狞出一个怪笑,“下场你们已经见识过了。”

说完,他叉起腰,满意地在纸片人脸上看到了恐惧。

伊菲挥着双手,像赶鸭子似地驱赶大家。

“哥,”夏箕奇颤抖着蹿到他哥身边,哆嗦道,“我我我看见一个长得跟我很像的犯人。”

“嗯?”秦晷斜眼睨他。

他指着不远处一个囚犯的背影:“那个。”

秦晷看不到正面,抽了下嘴角:“一个背影?真有你的。”

“不是,是真的很像。我不知道怎么说,这太诡异了!”

“这就诡异了?”荀觉见他不住发抖,实在好笑,“你要不去问问,是不是你失散多年的兄弟,没准还能加入他们,多活几天。”

“你这样一说……”夏箕奇更怕了,向秦晷背上靠了靠。

荀觉:“?”

秦晷瞪荀觉:“别吓他,他妈生他之前流产过,据说是个男胎。”

“卧-槽,”荀觉压低声音,“那是这个男胎长大了,发现你占据了他的位置,找你报仇?等你死了,他就可以代替你,回家享受父母的关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