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戈呲牙嘶了口气,赵越致立马跳起来追上楼,赶在鄢知秦关上卧室门前猫腰从他腋下钻了进去,鄢知秦站在门口,“貌似我没邀请你进来吧?”
哎哟,听听这语气有多酸呐?跟喝了两大缸镇江老陈醋一模一样,赵越致说:“你的确从没邀请我进来,因为每次你都扛着我进来,然后直接扔上床的。”
鄢知秦白皙的面皮百年难得一见的泛出一丝微红,接着把门关上,仍有些生硬的说:“所以,你这是想对我使美人计咯?”
“美人计对你有用吗?”赵越致反问。
鄢知秦凝眉想了想,“赵越致同志,我深刻的觉得,你最近越来越牙尖嘴利了。”
赵越致当了真,仔细琢磨了一会儿,不确定的说:“你所谓的牙尖嘴利是指我的口才变好了吗?真的吗?”
受不了她傻乎乎,凡事都认真的样儿,鄢知秦即使生气也给她气笑了,如果她并非真傻便真就是大智若愚,四两拨千斤一下解除了危机。
“赵越致。”
“嗯?”
他严肃道:“从今往后,不允许你在我面前提起卿又植,当然别的男人也不许,这样我会很不高兴,我会非常生气,明白了吗?”
赵越致呐呐的“哦”,然后问:“ary、学长、姚哥他们都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