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戈偷瞄鄢知秦,见后者的脸是再也拉不回来直奔漆黑,心里不断骂自己多嘴多舌,悔得肠子都紫了,哪还答赵越致的茬儿,权当听不到,挪开视线去看天花板。
“嘿,你干嘛不说话?”赵越致着急的想去扯肖戈衣服袖子。
鄢知秦拦下她,“够了你,别人结婚你气急败坏的什么意思?”
赵越致一根筋的说:“又植哥不是别人,我担心他一时冲动做出错误的选择。”
“那请问什么才是正确的选择?”
赵越致给他问得脑子乱如麻,冲口而出道:“我不希望因为我拒绝了他,就破罐子破摔,随便找个人结婚,这是对自己人生不负责任的行为。”
“你怎么知道他是破罐子破摔?你怎么肯定他是随便找人结婚?卿又植可不傻,再说要不要对自己的人生负责也是他的问题,莫非你愿意他一辈子孤家寡人,然后盯着你等你哪天回心转意?”
赵越致后知后觉的发现鄢知秦满脸阴沉,双眸冒火,一副想要掐死的样子,当场像泄了气的皮球瘪了下去,下意识面向肖戈,朝他求助,然而肖戈老僧入定般不受丝毫影响,赵二你就二你的吧?休想陷害我。
这厢求助无门,赵越致只好硬着头皮转回去,畏畏缩缩的嘟囔:“那个什么,你别想歪了,其实我刚刚完全是基于朋友道义,你懂的。”
鄢知秦“哼”了声,直接起身甩头就往楼上走,赵越致哭丧着脸在他背后伸出五爪一张一合空抓,肖戈见状抹了把脸,“干啥呢?还不马上跟上去哄哄?”
“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