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云海被林傲刑锋二人一吓,心中满是不快,但念在救生为重上,还是缓缓说了自己想出的唯一可解救时夜的办法,“天官赐福乃至上神药,事到如今,不妨一试。”

时夜在床上听了这法子,若是能说出话来,必然是宁死不愿试用这法子,只可惜他气力已竭,只能恼恨地瞪了司空云海,嘴唇微动,却说不出半个字。

“啊,好主意!”

林傲一听司空云海说的法子,心里狂喜之余还大有幸灾乐祸之情,当年他就是因为想骗时夜喝下天官赐福,结果害得自己反着其道,如今既能救时夜的命,又能替自己报仇雪耻,他自然高兴不已。

刑锋看见时夜脸色有异,急忙俯身去问,“东少,你怎么了?”

时夜瞥了林傲那兴高采烈的样子,恨不得能跳起来掐死他,却苦于做声不得,只是断续发出几声微弱的呻吟,听见刑锋耳里难以成章。

“好了,我一定会找到天官赐福救你的,你切勿太过激动。”

刑锋替时夜抚着胸口顺了顺气,自是不明所以,他只见时夜一时情急起来,还道是高兴的。

司空云海看刑锋对时夜倒也痴心,轻笑一声道,“何须再去找天官赐福,这里不就有现成的吗?”

“什么?”众人疑惑不解,几乎是同时问了出声。

司空云海走到林傲身边,指了指他道,“既然阳帝曾服用过天官赐福,而且至今仍得享药效,想必血液之内也有药性残留,以我行医数十年来看,他的血必然可以救人。”

“什么,我的血?”

刚才还幸灾乐祸兴高采烈的林傲顿时傻了眼,司空云海这番话可谓让他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