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神医既至,刑锋和林傲都知趣地站到一旁,待他来诊看。

司空云海一早就被人拍门惊醒,正糊里糊涂之间便把冷飞拉到了后院这所独立的楼上。

进了门,看见刑锋和林傲皆是面色沉重,这才意识到必有什么紧急的事。

果然,他一见时夜便吃了一惊。

“这……他痼疾缠身,只怕药石无用。”司空云海替时夜切了脉,双眉紧锁,一脸无奈。

“怎么会这样呢?!”

林傲不信,这几年他把时夜一直照顾得舒舒服服,决然不该有什么痼疾缠身。

司空云海摆摆手,冷眼看了看林傲,这才低声道,“难道阁下忘了数年前在冷月宫发生的事了吗,当时在下赶去便是为阴帝疗伤治病,他那时已伤重几死,我费劲浑身解数才勉强救他一命,仅凭他当时的伤,能再活上两年三年已是不易,如今天命已到,也在常理之中。”

“什么狗屁天命!你这庸医,治不好人便不要胡说!”

刑锋先林傲一步勃然大怒,一掌击出,竟把司空云海身后的桌子隔空击碎了。

“就是!你再敢胡说,信不信我拿杀猪刀宰了你!”林傲听闻亦是大怒,上前便揪了司空云海要一顿好打。

冷飞见状不妙,立即喝住了两人。

他推开林傲刑锋,扶了胆战心惊的司空云海,沉声问道,“司空神医,真的无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