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嘉委婉地抗议:福寿好动也缠人,同处一室,少不得会搅扰到殿下理事。
萧彻回以一哂:晚上它来搅扰,我都能习惯,更何况这青天白日。
就小小的一只福寿而已,居然还在记恨,一个大男人要不要这么小心眼啊!
令嘉终是忍不住直言道:殿下,纵使是在这别庄,每日依旧有公文自城中送来,你也不见得有多闲,同样是处理宫务,我这居室也不见得比殿下那里舒服多少,你何必非要留在我这?
我不放心你。
令嘉一脸懵然。
萧彻叹了口气道:七娘,你自己算算看,自我们成婚以来,你病了几次了?
令嘉不由气短,声音小了,那是我身体积弱所致,殿下纵使留这也无用。
萧彻摇头道:过来的几个太医我都问过了,他们都说了,你的身体只要调理得当,并无大碍。可是七娘,你得当过嘛?
令嘉一脸无辜:殿下何出此言?
萧彻淡定道:调养的汤药,你喝一碗倒半碗
你冤枉
别狡辩了,王府里你殿里那些隔三差五就被福寿打破一回的花盆,我使人去看过了。
令嘉彻底惊了,这人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