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嘉乖乖闭嘴。
萧彻原是见了雨后,起意要来接人。行至中途,雨势忽大,他也不曾转意。因是冒雨骑马过来的,进了院子时,身上穿的那件玄色斗篷已开始滴答滴答地往下滴水,发上也沾了些许氤氲水汽,整个人雨洗过的玉树,挺拔依旧,越显颜色鲜亮俊美。
令嘉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然后又默默多看了好几眼。
原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这诗也能用在男人身上啊!
待萧彻解下斗篷,令嘉才恍然起身,去接斗篷。
不料萧彻见她过来,却是如见洪水猛兽般往后退了两步,避过她直接斗篷递给了身侧的侍从。
被下了脸的令嘉端不住了,怒视萧彻,这人淋雨淋多了,脑子积水了?
萧彻保持着与令嘉三尺以上的距离,和她解释道:我才从外面进来,身上寒气重,你身子弱,还是先别靠近的好。
漫天的寒气,还差你这一点。令嘉翻了个白眼,大步向前,一把抓住萧彻的衣襟,把人拽没拽下来。
令嘉默默看了眼萧彻。
萧彻面露无奈,顺从地弯下腰来。
令嘉的手终于能够着他额头,皱着眉道:有些发热。
萧彻不以为意:吹了风都是这样,过一阵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