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姓徐,是这祭司府里的管事,下人们都喊他徐伯,熄夜与揠不知去了哪里,余下九人都已入座用早食。
里德敲了敲盘子,轻声问,“顾明阳,郗吾和揠去哪儿了?”
顾明阳摇摇头,“他俩还没天亮就出去了。”
徐伯来去匆匆,不过片刻,厅堂几人便听见院中一阵暴呵,“滚出去!都给我滚!”
那冥顽不灵的固执老人推搡着迟来的郗吾和揠,向来温和的语调染上怒意,“我昨晚再三叮嘱,不该去的地方别去,不该碰的东西别碰,你们去后院干什么!”
揠解释道,“昨晚有东西流窜到后院,我们一路追着,怕府内众人遭到危险,这才不小心闯了进去。”
他低头,“十分抱歉。”
“你们坏了府里的规矩,滚出这里,祭司府不欢迎你们!”
“怎么说话呢老头!”沈虎敲了敲桌子,“他们可是我们一行当中最厉害的人,没有他们,你们青山镇的祭祀大典怎么主持?出了意外你担当的起?”
“沈虎,”揠沉声,“休得无礼。”
“还来!”徐伯朝熄夜伸手,“把你偷走的东西,还来!”
没想到从头到尾未发一言的熄夜才是最深藏不露的那人,连揠都有些惊,“想必您定然是误会了,我们怎么会去偷府里的东西。”
“偷的?”
熄夜嗤笑,瞳中深寂疯狂“那是我的,你确定谁偷了谁的东西。”
徐伯持棍,唤出下人,“你不还,别怪我不客气了!”
谁也未曾料到徐伯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