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形状姣好的薄唇吐出三个字,“止痛药。”

“噗!”薛因梦差点被口水噎住,他的段位果然还是高出她一大截,也不知道是不是实践多次换来的经验,“教主,我觉得……”

他哼着气,嗓音一沉,“嗯?”

薛因梦欲哭无泪道:“您继续。”

“乖。”他拨弄着她喜服上的环扣,原本怕吓着她想一步一步来,没想她还有心思捉弄自己,那自己只能先振一振夫纲了。

她想了想又问:“教主,这个止痛药有没有副作用,比如神志不清什么的?”

他捏捏她柔软的脸:“待会儿不就知道了。”

“额……”他们聊了这许久也没见自己有古怪的反应,薛因梦想,以他的性格一定不是给自己吃糖,那他到底给自己吃了什么东西。

止痛药?她一个字都不信。

就在她想到一半的节骨眼,她好像有了点感觉。

不是没效果,而是效果来得慢了些。

妈了个蛋的。他还真给自己吃这种药啊。

“你,你……”她顿觉心里有把火在烧,烧地她想朝他扑过去咬他一口。

心里怎么想,她就怎么做。反正她一直想这么做,也想很久了。

今晚是他们的新婚夜,不做白不做。

“我什么?”他凑近她,慢悠悠地解着她的中衣,似乎并不急。

薛因梦急得面上绯红一片,但她偏不让他得逞,她往前一倾,按着他的双肩将他往后推,两人齐齐倒在榻上,陷入一层层大红色的锦被里。

他仰躺着,玉面含笑,目光流转间意外邪气,“想做什么?”

“做你想做的事。”薛因梦一把拎起谢羽笙的衣领,恶狠狠道,“谢羽笙,你居然,居然给我吃这种药!我是需要吃这种药的人么,我见到你的第一面开始,每分每秒都想扑到你,我觉得你应该来点!”

“你说什么?”谢羽笙眼眸一眯,杀气乍然涌现,他揽着她一翻便将她按到了榻上。

她双眼间盖了层旖旎的色彩,双手还紧紧地抓着他的衣领,轻颤道:“我说你应该吃这个药。”

“我看你是不知死活。”他低头重重吻了上去,肆意掠夺。

“教主我错了我错了我认输……”

“教主……”

“……教主……”

这个称呼在平日听起来没什么,可在今夜此时喊来却是别有一番风情,尤其是在薛因梦尾音上扬,虚弱婉转又绵长娇气的时候,听在谢羽笙耳中犹如沙场中的齐角战鼓,催促着他攻城掠池。

“不行。”他定定地瞧着她,眸中那簇妖冶的火光燃地更旺。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