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慢的很。”闵危闻言笑了笑,道:“既是快到了,也省心了。”

和剩最先明白他的意思,道:“是要劫他们的粮草?”

“再过两月,军中粮草必不够,既段治送来了这急需之物,为何不收下?”

“此次的粮草督运是谁?”闵危再。

溧阳城守将有些犹豫,终于道:“是户部左侍郎江咏思。”

闵危乍听这名,轻叩桌面的动作停了。

营帐内显而易见地静下来。常同承回想起那些年亲眼所见的事情,更是不敢有动静了。

“他来寻死吗?”

好一会儿,众人才听得一道轻笑,身上莫名泛起冷意。

薛照是一连吃了三回败仗,却没料到派往亭山的人也是无人生还,全被射成刺猬,躺尸崖底了。是气得将桌案拍断了腿。

他日夜与部下商讨,却得不出任何有用的策略。

无论何种动作,金州的闵危总是能预先察知。败仗是不得不吃,手下死伤的兵卒愈加多。再如此下去,他不仅丧失威信,若是闵危打到潜州来,下面之人,临阵倒戈也是必。

“倒也不急,现今朝廷派了骠骑大将军陈风围剿金州叛兵,我们尽可以坐山观虎斗。”这时,军师提议。

“到时候,趁着双方兵力削弱,我们可以派兵渡河,一举夺下金州。”

一连的附和声。

薛照也拍手称好:“甚好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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