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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闻闵危遭遇不测后,林良善惴惴不安了几日,日夜安稳不得。明明她该吃好睡好,却一闭眼就想起闵危的脸,尤其是到了夜间入睡时,更是折磨。
她再次从噩梦中惊醒,发丝黏腻在她脸颊两侧,虚汗直冒,轻喘着气。
猫从床角一下子窜到她的面前,吓得她一颗惊魂未定的心几乎跳出来。
她轻声斥责道:“白白!”
猫却蹭着她的手腕,似在安抚她烦闷的心情。
天未亮,林良善就起身穿衣,又如先前般,洗漱用膳好,就开始摘抄佛经,或是绘些山水。总之,不让自己空闲下来。
林原未料到会在下值时,被江咏思拦住。
群青锦袍将那人映衬地更加长身玉立,与年少相比,少了些许生机,倒落着稳重。他有些凉意的眉眼带了些笑意,道:“林公子,我有些事想与你说,还要耽误你一些时候了。”
晚膳时,林良善明显察觉到不对劲,她瞧了林原好几眼,终于问道:“哥哥,你是有话要对我说吗?”
林原只道:“你先把饭吃了,我再与你说。”
话这般说,他自己倒是吃不下,林良善也因近日事烦,吃得少。
待人收拾干净,林原犹豫许久,才道:“江咏思与我提了娶你的事情,我应了。”
什么!
林良善被震住,一动不动。须臾,她道:“哥哥,你莫不是在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