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闲淡饮茶的少年,与从前在林府时差别过大,也不过短短一年时间。

林原沉声道:“即便你说了这些,可又与你对善善做下的那些事有何关系?”

自林安逝世后,林良善的一干事都是在他管,婚姻这般的大事,他当然是希望林良善嫁得如意郎君。俗话说的长兄如父,倒是确实。

闵危瞥了眼蠢蠢欲动的剑,挑眉道:“哪些事?她全与你说了?还是你目光所及?”

此话一出,便让林原惊住。

闵危见他神情,心下清楚,语气有些哀愁和悔恨,他道:“那些事是我不对。她不敢言说,或许会隐瞒些许。可我身为男子,却不能如此。我得知江咏思今日要向林府提亲,才会着急地也提亲,原本我是想都准备妥当的。”

此刻,他的话让林原信以为真,接而想到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你们是何时开始的?”

何时?闵危的表情淡了些,然后颇为怀念道:“很早之前。”

“应该在很早之前,我就爱慕她了。”

“不久前,我仍对她念念不忘,以至于做下错事。”

这接连的两三句话,实在太过歧义,林原久久不能回过神。

闵危看着他,认真道:“如今,只有我能娶她,她不能再嫁旁人。”

难怪了,如今面对江家的提亲,她拒绝了,又说出那番话。林原心想。可没有哪个女子是不嫁人的,他也不能将她的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