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是闵危。
林良善没说话,只望着林原的高大背影走出门去。
红萧道:“小姐早些睡吧,明日请了大夫再来瞧瞧。”
她乖巧地躺下,点头道:“好,你也快些去睡吧。”
只是人一走,林良善是再也耐不住那股怪异疯狂的想法,尽量忘却心口余留的闷痛,从床上爬起来,穿好鞋,急切地往书桌的方向而去。可临近那桌子,她又胆怯起来,不敢再动分毫。
她想到自己的重生,这般玄之又玄的事情都发生在了她身上,要是那话本中的故事是真的,那她该怎么办?
她不断和自己说:这世上没那么多玄乎神奇。
林良善还是点了蜡烛,拿了放置在一堆杂书中的话本子,封面上写《铜雀锁》,一如先前般暗淡。
她坐在木椅上,踌躇片刻,打开第一页。
这话本,她没细细看过,左不过一个故事,还轮不到拿出认真的态度来读。
暗黄的烛火下,林良善从第一个字看过去,越看越觉得古怪,书中的少年和闵危真的太像。那时,她还当自己是多想,可今日闵危提及到浪客。
“那人是一名浪客,我偶遇他受伤,便帮了他,才与他同住。”
书中也是同样的剧情,“也不知是幸运亦或是不幸,少年在与狗争夺吃食时,遇到了被人追杀而受伤的浪客。浪客抓住少年的手,向他求救。”
都是叫虹,都是左撇子。
只是前面的剧情对不上,后面的剧情又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