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胡媚儿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慕容澈今日可出过驿站?】
【未曾,一直在房内听新找的门客弹琴。】
【你亲眼所见?】
【我亲眼看着澈哥哥进了房门,就未出来过,这还能有假。】菰曦月听那女子的言语中分明带着怒意,而澈哥哥这个称呼倒像极了一根鱼刺卡在了她的喉间,难受的开始紧握牵头,闷着气拳头落在了土墙上。
胡媚儿朝着那暗处瞄了一眼,看见那青衫一角,眼眉一挑很是无奈,这八字没一撇的事,竟能让这个丫头关心到如此境地,平日里看她古灵精怪,想不到竟是个痴情的种。
“行了!你先回去!我知道了。”出言打发了芷芸,准备将那丫头揪出来教育一番,想起那慕容澈就这样勾走了她的魂,心有不甘的嘀咕了几句。
“也不知这毁了容的丑八怪,到底有什么好,这么多女子为他不顾一切,还真想早日会上一回。”
她原本是想说与菰曦月听,却不想引起了芷芸的不满。
芷芸本就打算今日告诉胡媚儿,自己不会再帮她做事,想到以后去爬其他男人的床榻,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可是等见了面之后却才发现没有胆量说出口,正在犹豫如何开口时,对慕容澈诋毁的语句灌入耳中,瞬间激发了心底的保护欲,那人谁都说不得纵使对方随时会要了她的命。
“澈哥哥才不是丑八怪,他脸上的伤早就好了,还有我不会再帮你了,以后别来寻我。”
胡媚儿盯着芷芸的脸,观察了半晌都未看到一丝怯意,这一夜之间的转变夜未免有些要快了,还是她忽略了感情可以改变人的现实,既然性命威胁不了她,那么便换另一种方式,只要芷芸的执念还在,那么这个条件就是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