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不同意渊儿想必比哀家还清楚,”太后起初不肯捅破那层纸,又故意试探和刺激,“哀家就是好奇渊儿是如何看待这场婚事的,晚儿与荣世子真的会幸福吗?”
让姜渊回答这个问题无疑是酷刑,两人初期的交锋看似都不显山不露水,不肯表露自己的真实想法,说着些冠冕堂皇似是而非的话。
“荣世子算这些王孙贵族中最有才能的,文武双全,公主与他最是般配。”
太后不太相信,反问他,“是吗?你当真觉得如此?”
姜渊心虚地撇过头,不敢看太后眼睛,谁知太后下一句话不客气地拆穿了他。
“记得以前晚儿生日时,你曾送过她一只猫。你们无缘无故无交集,突然送宠物这种意义非凡的东西……还有今日,你宁可受罚也不肯吐露真言,不就是怕心里的那点小心思被人发现么,渊儿,你莫不是喜欢晚儿吧?”
被猜中心事,姜渊无话可说,仿佛犯了错,小学生似的脊背挺得僵直,八字脚,宛若松姿。
见他不言,行为动作却是彻底泄露心事,太后不怒反笑,“被哀家说中了吧。”
姜渊依旧无动于衷,几番说辞后,太后略显薄怒,“如果喜欢就去争取,在这里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人嫁给别人,简直懦夫行为!枉哀家错看了你!”
太后一甩衣袖就要走,楞在原地的姜渊思考良久后,竟觉得太后这番话挺有道理,好像点醒了她。
下意识追上前去,太后并未走远,见姜渊又来了心中暗喜,到底是没看错他。更将姜渊的为人估摸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