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马克便上演了一场硬汉不需要麻药,谈笑间接受骨骼复位的勇者表演。
在这期间,斐尔多绝对是有办法可以控制住马克的。
暂且不说徒手制服吧,光是那台复位所用的机器,便能将马克的脚踝给固定的牢牢的,让其动弹不得。
但问题是!
斐尔多是一名医生。
嗯……
说这个理由并不是在说斐尔多的为人有多么高尚。
这仅仅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罢了。
作为医生,在西方国家,他们的工资和待遇都很好。
因此,斐尔多压根就没有什么反抗的意思,哪怕他控制马克的成功率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九,但剩下那百分之一的不确定性,便是他不敢去赌的原因。
没必要为了这个毁了自己是吧?
斐尔多如此想着,然后非常完美的发挥了自己的医术。
他先是将马克的右脚脚踝成功复位以后,又热情的拍了片确认。
一切完毕,斐尔多主动交出了自己的车钥匙,并为马克提供了一根可以捆住自己的绳子,跟着又干脆利落的咬住了一个堵口的白布,最后老老实实的坐在了椅子上。
当马克从斐尔多的诊所里出来时,他整个人都是傻的,眼睛里布满了滑稽。
这也……
太那啥了吧?
“呼!”
马克吐了口气,看着手心里斐尔多给的钥匙,摇了摇头,打开斐尔多的车,离开了东四街。
出了街口继续往东,行驶了差不多十分钟,马克又转道往南,最后把汽车遗弃在了一处露天的停车场,跟着便消失在了那里。
时间来到半个小时后,斐尔多医生被准点过来上班的护士发现,成功“解救”了下来。
没有了束缚之后,斐尔多也不着急,他先是不急不缓的给自己泡了杯咖啡,惬意的享受完了以后又看了看手表。
四十分钟。
斐尔多点了点头,发现自己与马克约定的四十分钟后才报警的时间已到,接着便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调整好情绪,随后便带着愤怒拨通了报警电话。
“喂?”
“是警方吗?”
“我是东四街菲尔多诊所的医生斐尔多,开始我被一个男人给绑架了,对方还抢走了我的车,你们立刻给我过来。”
“……什么?需要十分钟才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