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黑衣人并没有抬头，没有人知道她现在的表情

“觉得伤心吗？”血龙殇继续发问，“觉得我残忍吗？”

“没有，首领做的都是对的，我绝对服从首领的命令”黑衣人声音坚定的回答着

“很好，明早杀了狐梦菡，之后就是程方熠，你能做到吧？”血龙殇站起来，摘下她头上的帽子，露出隐藏在帽子里面的容貌

“可以”黑衣人继续回答着血龙殇的问题

“抬起头，看着我回答”血龙殇抬起她的下巴，强迫黑衣人看着他的眼睛

“可以”她的眼神和声音一样坚定

血龙殇看着她的眼睛，她也没有闪躲，“下去吧，做好准备”血龙殇松开她，黑衣人戴上帽子，准备离开

就在她经过付小钱身边的时候“你真的这么狠心吗？”她听到付小钱的声音，黑衣人先是停顿了一下，眼睛看向付小钱，但是她没有回答付小钱的问题，直接离开

“来，我们继续喝酒”冰楚菲把付小钱按在椅子上，付小钱的眼睛还看着黑衣人离开的方向，血龙殇脸上回复微笑，他最喜欢看到这样的局面，充满仇恨和背叛

第6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