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琬然听到这里，眼睛勐然亮起来：“我就知道，只要提醒子昂哥哥，事情一定会往好的方面发展的，我应该早点这么做才对。”

凌子昂眼神终于聚焦，声音虽沙哑但坚定：“可我们不会再回到从前了。”

苏琬然惊讶，脱口而出：“为什么！？”

凌子昂想逐一跟苏琬然说道说道，但看着苏琬然丝毫没觉得自己有错的神色，他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恐怕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吧。

可、他心里还是有个疙瘩，不解开不行。

他默默抬起右手搭在左肩，手指用力，撕拉一声，左臂几层法衣撕了下来，再剥开缠在左臂的法器，露出里面严重脱水、半僵化的胳膊。

苏琬然哎呀一声，身体微微后仰：“子昂哥哥，干嘛打开啊，赶紧包起来吧。”

凌子昂看着苏琬然拒绝的姿态，心冷的彻骨，但他还是把左臂扭过去：“琬然，你敢摸一下吗？”

苏琬然看看自己的手：“为什么啊子昂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