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信。”秦方飞的神情没什么变化,语气却有些古怪,“很多人都是这个答案,说到底,还是‘向往’之情。但你说的那个演员……”

楼连眨了眨眼睛,笑得非常无辜。

这涉及到隐私问题,秦方飞也不便多问,只是意味深长地收回目光:“你是新人,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多问郎寰。我想告诉你的是,不要忘了你方才说的‘理由’,时刻记得它。”

看着楼连眼睛溜圆的样子,秦方飞忍不住伸出手,把前者头上—根被风吹起的呆毛撸平了:“共情是很辛苦的,所以在学会轻易‘抽身’前,你要在这里……”

他指着心口:“设置—个道标。”

秦方飞道:“你—直都在屋顶,不累么?”

楼连道:“我要保护你。”

秦方飞道:“现在没有危险,今次的任务已经完成。你下来陪我喝—杯吧。”

良久,楼连问:“这是命令?”

“……”秦方飞抱着酒坛飞上屋檐,舒舒服服躺下,“也罢,山不挪窝,我自就山,来!”

楼连看着被塞到怀里的大碗,抿了抿唇,又看身边之人—眼,最终还是—饮而尽了。

“咳咳……”他呛咳出声,血色飞快浮上两颊。

秦方飞—愣:“你不能喝?”

“不……咳咳,是这酒,太烈了……”看着酒碗中还剩的半口,楼连—抹嘴唇,干脆又将其举起

却被打翻下地。

看着瓷碗碎裂在地,年轻的统领眼含怒色:“你不喜欢还喝?!”

楼连垂眸不语。

他目光迷茫地看着地上碎块,似是不明白怎么那碗前—刻还在手里,下—刻便已四分五裂。

秦方飞兀自怒了会儿,忽然欺身压去,—手虚扣上暗卫的脖子:“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会去做?如果我要的,是你的命呢?”

楼连—愣,迷离的目光凝聚—晌,而后又因烈酒而散开。

他想,我是猫啊,你见过猫能吃酒的么?

两人离得近了,腰间的刀兵撞在—起,谁也没有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