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连怀疑人生地看了看自己的白爪子,再看向橘花,摇头。
完全没有好吗!
橘花皱眉,喃喃自语道,怎么会没有呢,不应当啊——看起来也不像傻瓜的样子,这样刺激都没反应的吗。
那个目光,看得楼连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当真是个傻子。
可是任何一个做了二十八年唯物主义的人类,骤然要理解所谓“化人的奥义”,都不太可能吧——楼连如此安慰自己。
……完全没有被安慰到呢。
楼连肉眼可见地沮丧下来。
橘花又塞了条鱼干进嘴里,边嚼边继续放出妖力,几次过后,俱是无功而返。
楼连的尾巴都有点发疼了,唯一有实体的那条,毛都炸开来。
又试了一次,橘花忽然想起什么般,伸出手,摸了摸楼连的脖子
一股触电般的感觉袭来,楼连猛地站起,七条尾巴却不受控制地都跑前面来,“勒”住了全身!
近乎剥皮敲骨的剧痛从头部开始,蔓延至全身,每一寸皮肉都像是被撕开,再重新愈合,内府跟着翻江倒海,倒转腾挪。
这种痛持续了很久,又仿佛是一瞬间,反正楼连半个声音都发不出,反应过来时已经整个人趴在了桌上,浑身没力气。
腰间毛茸茸的感觉明显,摸索着一看,是条很长的尾巴,捏上去有感觉。
楼连:“……”
橘花很兴奋:“成啦!”
它一伸手,披风就落到了桌上人的身上。
楼连缓了好久才兜着披风滑下桌子,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对橘花怒目而视。
“第一次化形都会不舒服的,”橘花安慰地拍拍小徒弟的肩,大方地递去一条新鲜小黄鱼,“不过一般而言,正常猫妖化形的时候已经几百岁了,你作为猫出生才几个月,会比我们更疼一点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