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不是她故意的,多冤枉啊。
墨燃从容又冷漠,流利切除最后一块肉,并迅速包扎好伤口,且凉凉一句:“我不会。”
呵!
王九是什么人啊,她可以允许别人比她强,但不允许别人无视她的魅力对她冷漠还看不起她。
“是么?”王九倚靠着宫殿柱子,抬手,手指戳了下墨燃的肩膀锁骨。
“姑娘,你这里也有一条擦伤,它也在扩大,就不疼么?”
墨燃:“...”
本来不疼,被你戳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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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燃之前那么笃定,一是觉得自己身上没有这种伤口,没有假设性,二是觉得即便有这样的伤口,切肉而已,不是不能忍。
所以,哪怕身份转变,她倚靠了柱子,而王九操刀抵着她锁骨,她也很淡然,持续冷漠。
王九用一模一样的语气说:“你忍忍,疼了就叫出来。”
这人!
墨燃不理她,闭上眼随她操作。
王九果然操作了,一刀下去,割开皮,切入肉...
伤口皮肉之上粘连且蔓延的金属基因体是活着的,疯狂拉扯血肉肌理。
酥痒刺痛,可能堪比毒品发作时期的一万倍效果还要强烈,饶是意志坚定如王九也眉抗住。
而墨燃倒抽一口气,也没压住喉咙之下的一声呻吟。
但它没有发出来,因为王九捂住了她的嘴巴。
王九:“都这个时候了还故意发出这种声音勾引我,我又不是没碰过女人。”
墨燃:“...”